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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司情人给了我平生第一次高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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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20-11-11 00:21:51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我是一个有红杏出墙经历的女人。这种经历刺激着我,也折磨着我,我心里有很多的话想找人说,
    有很多想法想找人沟通。
    我把自己关在屋里,面对着冷冰冰的电脑,搜寻、整理着自己记忆里的那些温暖的情感,全面地检
    视一遍自己的灵魂与肉体。
    灵魂是漂泊不定的,肉体是温润真实的。二者可以分开吗?
    3年前的一个春天,我到深圳出差。深圳有好几个我们大学的同班同学,还有一个和我同宿舍4年
    的好朋友小兰。大家聚会了一次,很热闹也很亲切。我办完公事后,小兰非要我再住两天玩一玩。盛情
    难却,回去也没有什么事,就待两天放松一下吧。我同意了,让同事先回去,我就住在了小兰的家里。
    问题出在第二天的晚上。陪我玩了两天的小兰那天晚上有一个活动,她先生的公司有一个晚会,要
    求家属也去联欢。小兰要留下来陪我,我坚持要她去,我说:你都陪我两天了,不能影响你的正事啊!
    我也正好休息休息。小兰临走时,说:那你看会儿电视,那儿有VCD,我这里有不少好盘,你随便看,
    早点睡吧。我说:你放心去吧,还没老就这么婆婆妈妈的,小心你先生烦你。
    小兰两口子打扮了一番,就去联欢了,说要很晚才能回来。我一个人就打开了电视,看了一会节目,
    觉得无聊,心想还是看张光盘睡觉吧,好长时间都没看过西方的大片了,听听英语也好。
    我在碟架上翻了翻,上边的一堆我都看过,翻到下边,有几张盘用报纸包着,也没有封套和说明,
    这是什么?难道就是黄色影碟?我从来没有看过这些玩意。也许是人家自己录制的什么吧?我有些犹豫,
    把光盘又放了回去,可别的又实在是没什么看的。过了一会儿,我把那几张光盘又拿了出来,管他呢,
    看看到底是什么,要是不对路,不看就是了。
    我拿了最上边的一张放进了VCD机,按下了PLAY。电视机画面一亮,赫然跳出一个一丝不挂
    的金发女郎,挑逗地伸着舌头,双手揉捏着自己一双巨大的乳房,扭动着丰满的屁股,私处的体毛也清
    晰可见。我吓了一跳,本能地拿起电视遥控器,把电视就给关掉了。
    我坐在沙发上,心嘣嘣地跳,好像刚才在画面上脱光了衣服的是我一样,又觉得自己做了见不得人
    的事,别扭极了。
    我喝口水,静一静,站了起来,马上又意识到这是在深圳,在小兰的家里。
    这是一间布置得很温馨的客厅,厚厚的窗帘拉着,茶几上的小台灯洒落暖黄色的灯光,静悄悄、懒
    洋洋的感觉。
    我低头看一眼我刚坐过的沙发,宽大舒适,可以把人完全陷进去。忽然,一个念头冒了出来:小兰
    是不是就坐在这里和她先生看这些?这些光盘虽然用纸包着,放在最下面,但小兰不可能不知道啊,她
    跟我说过她晚上没事就在家看碟,把近20年的好莱坞的大片都看了一遍,那么家里有什么碟片她应该
    是很清楚的。
    她也看这些?一个人看还是和先生一块看?那么……我觉得自己的脸开始发烫,我怎么想这些,怎
    么回事。我重新坐到沙发里,呆呆地望着黑黑的电视屏幕,脑子里乱七八糟的。这时我发现,我刚才只
    是关了电视机,VCD机还开着,碟片还在里边播放着!
    我伸手拿起了VCD机的遥控器,想停止它。可刚要按下去的时候,又把手缩了回来:
    那里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世界?!
    我犹豫着,放下了VCD的遥控器,拿起了电视机的遥控器,打开了电视!
    一阵喘气和呻吟声立即充满了房间,我又吓了一跳,赶紧把声音往下调,一直到完全没有了声音!
    接着又小心翼翼地放出点声音来。音量是最小的一挡,除去坐在电视机前似的我以外,屋子里根本没有
    别人,窗户也关得严严的,可我还是觉得声音大得刺耳。
    画面上是一对完全赤裸的男女,女的就是刚才出现的那个金发女郎。她、她正跪在那个男人的腿中
    间,两手捧着一个巨大的东西,往嘴里送……这是干什么?!这就是口交吗?莱温斯基给克林顿就这么
    干?!……记得当时克林顿的事情败露后,我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,但也不好意思问别人,有一次想问
    老公,可又怕他说我,也没问。是不是就是这样?
    一会儿,那个女的躺下了,那个男人却跪在了她的跟前……我目瞪口呆!
    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!没有了任何思想和活动!
    也不知过了多久,光盘放完了。
    我木木地站起来,关掉电视机和VCD机,把光盘依旧放回原处,清理好了一切,确信小兰他们回
    来后不会发现什么了,这才回自己的房间。
    把自己放到床上,却一点睡意也没有,刚才的许多镜头还在眼前晃悠,那些消魂的声音还在耳边回
    响,我知道自己的身体在渴望什么,我抚摩着自己,像一条湿润的鱼躺在沙滩上,翻来覆去。我想像着
    自己的老公,一会儿却又发现自己面对的仿佛是碟片里的那个男人……也不知过了多久,就在我渐渐平
    息下来快入睡的时候,听见外边的门响了,小兰他们回来了,听见他们轻手轻脚地去洗脸刷牙,然后两
    人小声说笑走回他们的卧室。
    我的房间紧挨着他们的大卧室。我的房门没有关紧,而他们的房门也没有关紧。不一会,我就听见
    了他们房间的响动:床的响声,喘气声,呻吟声……碟片里的镜头又在我眼前闪现起来……那一夜,我
    无法入睡。
    第二天早晨我起的很晚,自由职业者小兰起的比我还晚。不过人家是心满意足的酣睡,我却是躁动
    难眠的迷迷糊糊。她先生早就去上班了。
    等小兰庸懒地从床上爬起来,见了我的样子,有点吃惊,说:你怎么了?精神这么不好。
    我苦笑,说:老毛病了,可能这几天有点累,上火了。
    小兰开我玩笑:想老公了吧?哪儿上火了?
    我假装恼羞成怒,做势掐她。小兰却把我抱住按到了沙发上:说实话,你跟你老李怎么样?
    我说:能怎么样?过日子呗,挺好的。
    小兰说:你老实交代,我说的是你们的那个,好不好?
    我说:你胡说什么呀,那有什么好不好的。
    小兰说:嘿,比上学时还封建,咱们李老师好福气。在外企这么多年,没有一点进步,没有个情人
    什么的?你这么漂亮,是咱们当年的班花,就没有老外追你?
    我推开她:你变态啊,想什么呢。老李这人你又不是不知道,多好啊。别说没有,就是有人追,也
    不可能啊,我们结婚这么多年,孩子都这么大了。
    小兰说:谁让你们当年迫不及待,一毕业你就结婚就要小孩呢。不过也好,早要小孩早利索,我们
    也准备要孩子了,想想都觉得麻烦。明年有了孩子还得让他妈来看。
    当天下午,我坐飞机回到了北京。在飞机上的三个小时,我迷糊了一会,可好像还做了个噩梦:我
    跟小兰的先生躺在他们家的大床上……小兰破门而入……这是个星期六。回到家里,先生和孩子都很高
    兴。吃完饭,我早早就打发孩子上了床,自己洗了澡,就催促先生。他居然有些不情愿地放下手里的书
    本,磨磨蹭蹭地洗了一通,才来到卧室。我虽然等得有些不耐烦,但渴望早冲淡了不快,我压抑着急切
    的心情,尽可能让自己表现跟平时一样。
    先生趴到了我身上,慢里斯条地进入了我的身体……我好像从来没有如此真切地感觉到他的一切,
    也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对性有如此的渴望……我不由自主地紧紧抱着他,紧紧地用身体挤压他……可
    他还是像往常一样,没一会儿就趴在我身上不动了,喘起了粗气。我甚至觉得这次比以往的时间还要短。
    过了一会,先生说:你今天有点怪,挺想要的。
    我说:人家出差这么多天,你就不想啊?
    他说:想啊。当然想你啊。
    又过了一会儿,他起身下床,说:你先睡吧,我这么早睡不着。我再看会儿书。
    我说:没事,你去吧。
    其实,我也睡不着,莫名其妙地伤感。
    我先生姓李,是我大学时的老师。那时的他,风华正茂,风度翩翩,他是我们班的辅导员,给我们
    上哲学课。康德、黑格尔、尼采、老子、庄子,他口若悬河,如数家珍,经常让我们听得如痴如醉。他
    上课从不点名,但每节课都爆满,到考试时也不要求学生死记硬背,大家写写论文即可过关。他在学生
    中很有人缘。我们这些学生经常找机会去他家,有时还在他家蹭饭吃。
    但是,他妻子跟他的关系并不和谐。据我们多方打探得知,他妻子是他的大学同学,两人原来也是
    夫唱妇随,琴瑟和谐,但后来他妻子耐不住大学校园的清贫,一心要去闯荡大千世界,去做「万元户」
    (这是那个时代富翁的通称)。几经斗争,李老师在校园里坚守他的哲学,师母则去了海南。
    我们这些喜爱李老师的同学对此很是义愤填膺。我最后「舍身而出」,「牺牲」自己的色相,填补
    了李老师床头的空白。1992年,我拿到大学毕业证后,就与李老师举行了婚礼,此事在同学中传为
    佳话。我成了新一任师母。李老师大我8岁,那一年他30而立,我是22岁的大姑娘。
    现在回头看,当年我们的感情是纯洁的。我喜欢他的书卷气质、渊博的学问、风趣睿智的谈吐、白
    净的皮肤、高挑的身材,甚至包括那副厚厚的眼镜片,我也喜欢我们把家安在我喜欢的大学校园里。我
    出身于知识分子家庭,物质欲望并不强烈,我喜欢家里四壁都是书架的那种感觉。
    我的这一切,也都是李老师所喜欢的,我们的结合是幸福的。
    婚后的第二年,我们就有了孩子,是个大胖小子。老李高兴的不得了。3年后,我厌倦了在区政府
    机关无所事事的状态,考入一家跨国公司在北京的办事处工作,收入水平达到了白领丽人的标准。而老
    李在学校也分到了一套大房子,评上了副教授,现在大学教授的收入也早不是当年「拿手术刀不如拿剃
    头刀,搞原子弹不如卖茶叶蛋」、「穷不过教授,傻不过博士」的年代,知识值了钱,我们又是一家两
    制,物质生活条件蒸蒸日上,应该说,没什么不满足的了。
    在这次去深圳之前,我一直都认为自己是个幸福满足的小女人。说实话,在性的方面,我近乎无知,
    跟老李的新婚之夜是我的第一次。老李是过来人,这些事他懂啊,他说怎么着就怎么着,我们一直都不
    是很强烈,如同我们在别的方面一样淡雅平和,随遇而安。尤其是在孩子小的时候以后,我们做爱的次
    数更少了,每次也都是平和中正,一如老庄哲学。
    这两年孩子大了,我们的生活很轻松,可有的时候我隐隐约约地有些烦躁,总觉得生活中还欠缺了
    些什么似的,可到底是什么呢?我说不上来。就在从深圳回来的这个晚上,一个念头冒了出来:难道说
    我们的性生活不正常?
    正常的性生活是什么样?是我们这样的还是我看的碟片里的那样?黄色碟片是坏东西,是教人学坏
    的,他们那样应该是放纵和淫荡。我和老李应该是正常的女人和男人,我们过的才是正常的生活,可我
    为什么又觉得不满足呢?是我学坏了?
    我想不明白。实在是太累了,我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。
    在随后的一段时间里,我去找了一些书刊,看有关性生活的咨询、分析和建议。以前我从没有看过
    这些东西,就跟我从没有看过那些黄色光盘一样,它们都不在我们的生活范围之内。
    在反复研究之后,我有些明白了:
    性是人的基本生理需求,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。
    性生活需要激情,需要技巧和艺术,是双方灵与肉的交融,是双方实践的一种默契。
    性幸福是夫妻幸福生活的必要组成部分,夫妻双方都有这个义务和责任。
    我们夫妻的性生活在正常的范围之内,但没有激情,虽然也有快感,但我从没有过高潮。
    我的爱人,老李,由于身体或缺乏相关知识的原因,在这方面表现的并不好,不像他在课堂上那么
    高大。
    我的渴望是正常的,我不是坏女人。我们不可能像碟片里那样放纵淫荡,但我们应该提高我们性生
    活的质量,获得更多的快乐。
    少妇口述:公司情人给了我平生第一次高潮(下)我现在明白了,我应该想办法让老李明白。
    怎么让他明白呢?我不能告诉他我在深圳看了一张黄色光盘,更不可能在街上买张盘给他看,老李
    非跟我急不可。我只能把我看的这些书刊给他看,想办法跟他谈一谈。还不能伤他的自尊心。
    同时,像书里专家们指导的那样,我要在卧室营造温馨的气氛,把自己弄的性感一些、温柔一些…
    …按照计划,我费尽心机地努力实施。老李也开始有所明白,但是改进效果有限。我又照方抓药,给他
    弄些滋补类的营养品,督促他锻炼身体。
    但也许是他的天生此类欲望不强,或者是他的心理更加紧张……总而言之,我还是没有享受到我渴
    望的高潮。
    生活还在一天天继续,我也恢复了平常,时而的躁动很快就被我压抑下去了。
    生活对我已经不薄了,我不能贪得无厌,追求十全十美。
    然而,就在我决定了如此安然地对待生活时,生活却用另一种方式来对待我。
    有一些浪漫的小插曲,总是不期而至。
    又是一个春天,又是一次出差。这一次是去古城西安。
    在临上飞机时,出了一个意外:本来要一块去的一个同事临时有了新的任务,他必须马上赶往另外
    一个城市处理一个紧急事情。这样,就成了我和一个男同事两个人出差。他是我们公司另一个部门的经
    理,留美回来的博士,英文名字叫Bareey,我们平时习惯地叫他白瑞勃(博),因为他也确实跟
    《飘》里的那个花花公子长的有点像。他的年龄跟我差不多,很健谈也很风趣,看起来就跟个年轻小伙
    子一样,是个充满朝气和活力的年轻人。
    他高中毕业就去了美国,在美国呆的时间比在中国长,基本上黄皮白心了。在公司里,他的人缘很
    好,与大家处的不错,当然也包括我,但也仅是不错而已。
    对于我们这些经常出差的人来讲,出差是工作的一部分,男女两个人一起出去也是正常,没什么值
    得大惊小怪的。所以我们两人平平常常地上了飞机,平平常常地去办公事。
    我是第一次去西安,白瑞勃来过好几次了。公务之余,他就陪我到处去转,很会体贴人。我们这种
    企业跟国有企业和政府机关不一样,当地的公司不会太多地陪我们,也就吃两顿饭,送点小礼品而已。
    其实我们也习惯了这样,大家都不累。
    这次出差要办的事情是培训下属公司员工,虽然不费劲但却耗时间。白瑞勃讲课时我也坐在台下听。
    不知怎地,恍然就有了当年上李老师哲学课的感觉:一样的风趣幽默,一样的有真才实学,一样的受大
    家的欢迎……有时,我莫名其妙地想:台下坐的这些小姑娘,有没有像我当年喜欢李老师一样喜欢今天
    的「白」老师呢?
    经常是我跟「白」老师一块单独吃饭,闲谈中我偶然地得知:这个白老师竟然也是刚离了婚!
    白瑞勃的妻子是个漂亮的金发女郎,他从钱夹里拿出照片给我看:一个性感迷人的洋妞甜甜地笑着。
    为什么离婚呢?原因也很简单,白瑞勃想回中国发展,至少是试试,看看有没有机会,他妻子不愿意跟
    他一块来。白瑞勃说:在美国,夫妻两地分居是件不可思议的事情,多不人道啊!
    在美国,性是一件既开放又严肃的事情,是每个人生活中的很重要的一部分内容。每个人成年男女
    在婚前都是很开放的,约会上床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,父母和学校的教育也都会告诉大家必要的知识。
    但是一旦双方觉得可以终身斯守,牵手走进教堂,那么双方就有了一个基本的契约,那就是忠诚,在性
    的方面就不能像以前那么随便了。如果一方不满意了,那么你离婚就是了,离婚也是很正常的事情,一
    般很少有人一定要为另一方做出牺牲。当然,各种例外的事情也会发生,如对婚姻不忠的,如为对方做
    出牺牲的,但总体来讲,概率是比较低的。所以,白瑞勃说,他很能理解他的妻子,他常年不在身边,
    让她怎么办?独守空房?那不跟变态一样吗?
    我对白瑞勃的看法表示赞同。我问他:那你觉得咱们中国呢?
    他说:中国这些年在人道方面有进步,不那么压抑人的个性和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利了。但是整个社
    会对待婚姻、家庭、道德、金钱、欲望等等方面,好像也没有达到一个成熟的状态。也许存在一个两极
    的状态,在年轻人中间,有点玩世不恭的现象,不谈婚姻家庭,不承担责任和义务,一味地追求自己的
    享受,如现在很流行的一夜情,ONS,就多少有点追求放纵和叛逆的感觉;而年长一些的,又过多地
    受到传统因素的制约,很多的婚姻和家庭处于将就凑合的状态。
    我想起自己的情况,多少有些落寞,幽幽地叹了口气。白瑞勃很敏感,说:
    对不起,是不是我说错什么了?
    我说:不是,你说的很有道理。在中国确实像你说的那样,有很多地方大家都活得很累。婚姻这东
    西就像鞋子一样,合不合脚只有自己知道。
    白瑞勃顽皮地笑了,说:所以在决定买鞋之前最好要试试喽,省得买回家后削足适履。
    我也开玩笑:人家有的人比你们美国还先进,出门穿皮鞋,回家换拖鞋,旅行时穿旅游鞋……白瑞
    勃抢着说:还有溜冰鞋、凉鞋呢。
    我们两人相视大笑。
    这次聊天之后,我觉得我们的关系又进了一层,同时我也觉得那种莫名的躁动又在身体里涌动。
    第二天吃晚饭时,我觉得我们两人多少都有点异样似的,都没有多少话。饭后,白瑞勃似乎下了一
    个决心,说:Linda(我的英文名字),我有个邀请,不知你能否接受?
    我说:看你这么认真,什么事啊?
    他说:今天是我的生日。我想请你陪我喝点酒,聊聊天。
    咳,你早说啊。祝你生日快乐!我也没准备什么礼物,我请你吧。你说去哪儿?
    我也不知道,咱们出去叫个出租车,问司机吧。
    出租司机把我们拉到了当地很有档次的一家夜总会。夜总会里人不多,装修得不算豪华,可感觉很
    有情调,我们坐在一个小格子里喝酒聊天。
    过了一会儿,我起身到总台为白瑞勃点了一首歌,是我很喜欢的一首英文歌《Whenachil
    disborn》。当悠扬的乐曲响起时,一个小姐用甜美的声音说:有位女士为今天过生日的好朋友
    点了这首歌,祝他永远快乐幸福,并度过一个难忘是夜晚。
    白瑞勃有些感动。他站起身来,优雅地请我跳舞。我挽着他的臂膀走进舞池。
    后来我如实地把自己的婚姻状况和自己的一些想法讲给白瑞勃,他有点激动,说:你的生活不是完
    整的,你应该离婚,我们结婚吧。我爱你,在我们发生这事之前,我就喜欢你,现在我们更有理由在一
    起了。你先生是个好人,可你不能牺牲你自己啊,人的生命和时间都是很宝贵的,你不能这样浪费自己
    的生命。你看,我太太因我不能满足她,我们就离婚了,我也没有任何的怨言,你也应该这样。
    我说:虽然你很早就出去了,可又不是没在中国生活过。就像咱们那天聊的那样,中国的事情不像
    美国那么简单。我们双方的家庭父母,我们的孩子,我们的朋友同事,我们一块走过了十几年,双方的
    生命轨道在很大程度上都交融到一起了。要是离婚,我怎么面对这一切?
    白瑞勃很无奈:那我们怎么办?我喜欢你,我们已经做爱有了性关系,我们很快乐,别的方面你对
    我也有所了解,我也不是那种胡来的人。我们都是成年人,又不是小孩子过家家,玩游戏,我是认真的。
    我艰难地说:我明白你的意思,可我更愿意把它看作是一次约会,一个插曲,我们就像是漂流到一
    个海岛上的两个人,有船来了,我们还要回到陆地上的。我们都再想一想好吗?
    我在说服着白瑞勃,也在说服着我自己,我很难把这些事情马上就理出个头绪来。家庭,道德,孩
    子,爱人,欲望,本能,放纵,淫荡,同事,朋友……无数个字眼在我脑海里盘旋,最终,我明白:我
    肯定要回到我的家里去,那里是我一手建造的一个小巢,有我的老李,我的儿子,我买的家具,我设计
    的格局,我亲手做的布艺……那么我们回到北京还见面吗?在公司里就要装的跟什么也没发生一样?白
    瑞勃问我。
    回去再说吧,但肯定我们在表面上还得像以前那样。
    回到北京十天后,我约白瑞勃出来吃饭见面,我们在酒店开了个房间做爱。
    我承认,我更想他,每天在公司看见他,我就想起了性爱,就更觉得在家里的性生活难以让我满足。
    我有时会回忆起我跟白瑞勃在一起的时光,这时我会感谢上苍,让我碰上了这么个大男孩,让我享
    受到了一种最原始的乐趣;但同时我也会祈求上苍原谅我的自私和对先生的不忠。我没有勇气把这些向
    老李坦白,因为对于他能否原谅我,我实在没有把握,我做不到那么坦荡,我的老李也许也没那么宽容。
    我现在平静地接纳着老李的一切,也许我还会想办法改进我们的生活质量,但我绝不会再去找婚外
    的弥补了。
    也许有的女人能放开地为自己而活,也许有的不能。我可能只能属于后者,但我应尽可能地享受这
    种平静生活给我带来的全部乐趣,而不应该抓住其中一点苛求完美。
    如此这般,时间如流水而过,两个月的时间过去了。我记得很清楚,我同白瑞勃约会了五次,我承
    认我有些上瘾。但是,有一天,白瑞勃约我出来谈话。
    我们该结束了。白瑞勃开门见山地告诉我。
    你不喜欢我了?我问。
    不是,而是我不喜欢我们这种方式。你很好,但是我觉得我们现在只有性。
    恕我直言,我有时觉得我跟你的性工具一样,我不喜欢这样的生活。每次我们约会完,我总会想起
    你的家庭,我相信你可能也有负疚感,但我的感觉也许比你的还要强烈。跟一个有夫之妇做爱,我觉得
    就像偷人家东西一样。
    我低下头,抽泣起来:那我怎么办?
    对不起,我不想伤害你,但我们必须结束这样的生活,你还是回到你丈夫身边去,你要分清主次,
    想明白什么是对你最重要的,然后有所舍弃。我已经请调要回美国了,我想还是回去,在那里开始我的
    新生活。我会想你的,在中国工作这两年,你是我最大的收获。你给了我很多美好的时光。我想我们都
    生活在社会的主流社会里,应该有我们的自我约束机制,否则会让我们自己都觉得自己卑鄙。我们的经
    历就像《廊桥遗梦》,大家既然不能在一起生活,那么就让我们说再见吧。
    多说无益。我认为白瑞勃说的都是再正确不过的道理,我们举杯互道珍重。
    临别时,白瑞勃说:我们开始时你为我点了一首我非常喜欢的歌,今天我也为我们的分别点了一首
    歌,不知道你是否喜欢。以后我们还是好朋友,保持联系吧。
    他向乐队示意。乐队开始了演奏,我马上听了出来,是《Sealedwithakiss》。
    Thoughwe[vegottosayGood-ByeFortheSummerDarl
    ing,Ipromiseyouthis……这段经历结束了,我又回复到了我平静的生活中。我和
    白瑞勃经常有邮件往来,但是双方都没有亲昵的语句,就像一般的好朋友那样。
    一年后,白瑞勃给我发来了他与新婚妻子的合影。我看着他们脸上那纯洁无暇、幸福的微笑,在心
    里真诚地为他们祝福。
    乐曲悠扬,一个浑厚的男中音响起:
    ArayofhopeflickersintheskyAtinystarlightsup
    wayuphighAllacrossthelanddawnsabrandnewmorn……
    不知不觉中,白瑞勃已经将我紧紧地拥在了怀中,当那段富有磁性的男中音独白响起时,白瑞勃低头吻
    住了我……这一吻,让我意乱情迷。他的吻很有激情,我不由自主地回应着他。他在我耳边低语:Yo
    uaremyangle,youaremyangle,Iloveyou,mybaby。
    在那首乐曲结束后,白瑞勃就拥着我走向门外。我意识到我们将会发生什么,有个微弱的声音在心
    里说不,可更多的是从身体深处涌起的躁动,像潮水一样一波又一波,我被这股潮水和白瑞勃的臂膀带
    动着脚步,走向我意识里反对的前方。
    不一会,我们就回到了我们的住处,走进了他的房间。
    他把我轻轻抱起放在床上,一边解开我的衣服,一边吻我,吻我的脸,我的唇,我的脖颈,我的胸
    部……这是一个强壮的男人,这是一个充满激情活力的男人,这是一个很有经验技巧的男人!我第一次
    有了高潮,第一次有了一个女人性的完美快乐体验!性是如此的妙不可言!
    我没有回自己的房间。我们没有多的语言,只是一次次地要着对方。要不是脑子里仅有的一点意识
    提醒我们,明天还有工作,我想我们会一直到天亮的。
    [全书完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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